“我没事儿,只手臂被玻璃划伤,其他地方都没事。”
只玻璃划伤?
他怎么能说得这么简单?
高幸幸知道,陆则言的伤肯定都是极具资历的医生处理,可是那手臂的缝合歪歪扭扭,可怖至极。
这都表示,伤很重。
高幸幸咬牙:“你骗人,你...你还做头部扫描了刚才。”
“......”
“谢呈说,你是头部中枪。”
“没有。”陆则言吻了一下她耳廓,手轻轻顺着她背脊,安抚,“没中枪,只是子弹碎片插进颅内而已,已经取出来了,现在就是有血块,没什么大事。”
“血块呢?现在怎么样了?”
陆则言学着高幸幸的话:“见到你,都好了。”
高幸幸锤他肩膀,推开他:“陆则言,你陪我睡觉吧。”
“......”
“没吃没喝的,不睡觉好难受。”
“好。”
两人合衣躺在床上,高幸幸窝进他怀里,舒服的蹭了蹭。
她手下滑,探进陆则言衣摆:“我们什么时候回玉和?”
“过两天。”
高幸幸轻轻“哦”了一声,指腹轻轻在他小腹滑动,她能感觉到他腹部肌肉的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