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可怜兮兮,仿佛命不久矣的样子。
真真是唱作俱佳,哭得如此真诚,闻者伤心啊!
不愧是燕家人,天生就会表演。
燕世杰擦着眼泪,他想说,这不是表演,这是常年在皮鞭的阴影下锻炼出来的本能。
常年啊,皮鞭啊……
听听,这得多可怜。
亲爱的表弟,你忍心见死不救吗?
萧元嘉:“……”
他忍心,特别忍心。
正如燕世杰所说,太上皇这几天脾气暴躁,就像是每个月那几天。
他都恨不得离得远远的,怎么可能舍身挡雷。
他可是大名鼎鼎的纨绔,舍身为他人,绝不会出现在他的字典里面。
“你放手!”
“我不放!表弟啊表弟,你看我这么惨,你不心疼吗?”
“我不心疼!”
“我的心已经碎了,表弟于心何忍啊!”
“你快放手!”
“不放就不放!”
两兄弟纠缠不休,一旁的嘉宁县主看不下去了。
她怒斥一声,“两个怂货!”
说罢,她主动出征,去和外祖父交涉。
一个姓燕的,一个姓萧,表兄弟两人四目崇拜,齐声说道:“表姐威武!”
嘉宁县主:“……”
突然有点心虚,她后悔了行不行?
回头望着两个表弟,嘤嘤嘤,都到这一步了,倒驴不倒架,说什么也要绷住,不能落了面子。
“咳咳……”
她站在驿站客房外,组织着语言。
“是嘉宁吗,进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