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她的船遭了贼,船被烧毁不说,莲娘整张脸被人划烂丢在湖边,还是清早采菱角的婆子发现,这才捡回一条命。
知晓了莲娘身份,有几个比试的当场便弃权退场。
娼妓不干净,大夫喜洁,轻贱之人怎配被他们诊治。
而莲娘对铺天盖地的嫌弃仿佛置若罔闻,她沉默地捡起帷帽重新戴在头上,一动不动宛若一尊雕像。
陆统清了清嗓子。
“时间已到,请各位在纸上把病症写出来吧。”
不过片刻,第二场比赛剩下的六个人全都交了答案,陆统让人逐一唱念,听得莲娘身上花柳等病症,场中鄙夷声又起。
听其中一张纸上还写了“面疾”,更是惹得场上人啼笑皆非。
“面疾,难不成是说她脸上的疤?这也算病吗?”
“是啊,写出来就要把它治好,她面上的伤疤都已经一月有余,怎么治?”
“除非给她换个头!”
……
陆统走上前,公布了第二场比试胜出者,竟只有那张写了“面疾”的答卷笑到最后。
“既如此,那开始第三场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