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太熟悉,熟悉到仿佛还在那窄小的小屋子中。钟自在没吭声,在沙发上坐了起来,单手拿起毛巾就擦头发上的水珠。
她身上穿的是秦谨买来没穿过的睡衣,长大得跟水桶似的,看起来滑稽极了。
秦谨干咳了一声忍住没笑,转身继续煎蛋去了。他的吹风就放在一旁的,钟自在擦了头发找了插座插上,然后自己吹了起来。
受伤的手稍微用力就会痛,单手很不方便。她随便吹了一下头发不会再滴水了就将拔了电,然后随意的将头发挽在了脑后。
以前她可没那么勤快,只要和秦谨在一起,每次洗了头发,都会赖皮的等着他给她擦给他吹干。
她的那些小心机他都是清楚的,但却再忙都会替她将头发弄干。分开后,她一赌气将头发剪短了,这些年虽然没再剪,可头发却没怎么长,比起原来仍是短了许多。
她将头发挽好,秦谨的面也煮好了,精致的白瓷碗中装了大半碗面条,上面卧着金黄色的鸡蛋。他来这边几乎就没怎么开过火,冰箱里只有些饮料,蔬菜之内的一点儿也没有。
钟自在这下一点儿都不矫情了,直接坐到了餐桌旁,等着秦谨将面端过来。
裤腿她挽得老高,拖鞋大了穿着不太舒服,她直接将脚放在鞋面上,桌子底下露出了一双莹白如玉的玉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