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樽淡淡瞟了他一眼,放下茶盏。
“大师这又是何苦?”
“老衲之心,殿下应当明白,是为了天下苍生也。”
两个人打哑谜似的说着,夏初七不是完全理解,可隐隐也听得出来,那道常和尚并非像方外之人一样,真的不染红尘。从上次锦城府普照寺的言论,再到他现在的言论来看,他似乎很想规劝赵樽问鼎那个至高无上的尊位。
真是一个不消停的和尚呀!
她琢磨着别人,没有想到,那老和尚扯了没有几句,居然又扯到了她的头上,而室内凝重的情绪,随着他的笑声儿,又变得清和了起来。
“老衲以前说过,小施主为三奇贵人之相,看来果不其然啊。”
三奇贵人……
撇了撇嘴,她笑着打趣,“大师你算得不准啊,你不是说我既为男儿,就会孤苦一生吗?如今我得选了当朝驸马,那可是福星罩顶的命格啊?”
道常老和尚摸着胡子,笑眯眯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