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位安北伯是太子殿下的人,此举,会不会有什么深意?”陈乾元身旁,王员外不无忧虑地道。
陈乾元闻言,点了点头,道:“估摸着是我们惹恼了太子殿下,他们才想用这种手段转移民众的注意。”
“只是,这讲经之事,易学难精,我再清楚不过。”
“安北伯,不过就是做做样子罢了,等他腻了,自然也就老实作罢了。”
王员外闻言,依旧有些不安,但陈乾元都这么说了,他倒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对方才是讲经队伍的绝对主力。
“那我们明日的讲经照旧?这可就和安北伯撞上了,他们也是明天,到时候会不会分走一部分民众?”
“分走一部分民众?笑话,依我看,民众会不会去只怕都不一定。”
“明日一切照旧,你放宽心便是。”
“你心里有数就好。”王员外松了口气,如是说道。
翌日。
太平坊,南和巷。
李长空、张邯、朱犇、贾太岁等人准时到场,一个个都穿的气宇轩昂,几乎是把家里最帅那套衣服穿出来了。
李长空更是私人定制了一款紫衣道袍,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而且还是个眉清目秀的小道长。
若是在道观里,只怕要吸引女香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