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自己摔下去。
姜意意冷笑一声:“除非我有病。”
除非她有病,她才学她一样,故意摔下去。
姜闻闻没气到姜意意,奚落姜意意反倒自己被气走了。她从浅水湾出来,本来要回家,路上转变主意,开去笙和医院。
没想到,碰上了傅池宴。
两人说了话,一同进去看时笙。
上台阶时,姜闻闻不小心脚崴倒,身体失衡撞到傅池宴,抓住了傅池宴的手臂。傅池宴没有推开姜闻闻,扶着她上楼。
晚上,傅池宴回来了。
姜意意提到时笙的事,傅池宴一愣,倒没有说什么,只说人在医院,修养中。
姜意意记仇归记仇,到底是她婆婆,先不说时笙打她那一巴掌的事,作为小辈,从规矩上,她怎么也得去看一眼。
傅池宴越是不让,她越是得去。
否则,她过不了自己心里的坎。
毕竟,傅爷爷和傅程显还是对她不错的。
就看这面子,作为傅家儿媳,也得去探望婆婆。
第二天,周六。
傅池宴推迟上午的临时高管会议,开着车和姜意意一起去看时笙。路上,傅池宴的电话不断,基本上都是用英语交流。
他一边开车,一边分心打电话。
车开的平稳,讲电话声音也平稳冷淡。
这种一心二用的本事,也是没谁了。
姜意意是个学渣,全程没听懂一句。
到医院,傅池宴下车,先拿轮椅,再抱姜意意。坐下时,姜意意搂着傅池宴脖子没松手,傅池宴抬眼看她,询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