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身体恢复之后,欧德雷翟眨着眼打量着斯特吉。今早她对冗长仪式的好奇心似乎减弱了许多。对着斯特吉在窗户里的影像,欧德雷翟开口说道:“你知道美琅脂戒断吗?”
“是的,大圣母。”
尽管姐妹会将成瘾的一面秘而不宣,欧德雷翟却一直知道它就在眼皮底下,她还感觉到了对它与日俱增的怨气。侍祭时期打下的烙印(在香料之痛中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象)逐渐被他者记忆和时间的累积而冲淡。这样的告诫将被烙印:“戒断将去除你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如果戒断发生在中晚年,你会死去。”但现在它已没太多意义了。
“戒断对我有重大的意义,”欧德雷翟说道,“我是少数几个受痛于晨间美琅脂的人之一。我相信她们应该跟你说过了。”
“我为你难过,大圣母。”
欧德雷翟研究着地图。地图上显示了有一长条沙漠刺向了北方,在中枢的东南方也有显著扩大的旱地,什阿娜就驻扎在那里。很快,欧德雷翟又将注意力放到了斯特吉身上,后者正带着新的兴趣看着大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