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温颜拖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陆郁深的对面。
“我们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傅温颜的语气温和下来:“我们之间很少有这么好好说话的时候,平常都好像是敌人似的。”
陆郁深把玩着打火机,眉目上的笑意玩世不恭,“是你逆着我的话,怪我对你像敌人?”
“.......”又来了。
傅温颜不接他这个话,认真的开口问:“所以,上次祭奠会上,那个人是你的亲生母亲是吗?”
这句话一问出,男人就沉默了,手里漫不经心把玩打火机的动作也都跟着顿住了。
一切的寂静,昭示着她好像问到了什么禁忌的话题。
傅温颜微微的抿唇:“抱歉,如果这是不该问的,你就当我没问。”
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到那个份儿上。
没有到可以肆无忌惮的打听对方隐私的份儿上,他们之间是有距离的。
不去打探别人的隐私也是一种修养和礼貌。
时间又过去了许久。
陆郁深才笑了笑,沉吟一声开口:“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她就是我的生母,我只在她的身边待了四年,就被送到了陆家。”
“她也不是陆家曾经的夫人,她只不过是陆良洲的露水姻缘。”陆郁深的话有些讽刺:“她认为有了我,就能在陆良洲那里得到很多的钱,而陆良洲并不是善茬,从来不承认。”
“一直到我四岁,她去世了。陆良洲才把我接回了陆家,他发现我聪明,于是把我当做接班人培养,在我身上投入了很多,但我最后选择了学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