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可思议的是,云云居然不哭了,靠着墙根紧紧蜷缩成一团,脸埋在膝盖上瑟瑟发抖。司机又往前迈了几步蹲在云云跟前,不屑的耻笑道:“哼,瞅你那身打扮,耍猴呢?你妈呢?”
工人越看越看越不对劲:“她真是你家姑娘啊?咋吓成这样呢?你平时老打她吗?”
司机撇着嘴念念叨叨:“姑娘……对!就是我姑娘。你看我姑娘多好看呐,这么好看的姑娘我哪舍得打呀?我稀罕还来不及呢!是不?啊?我的亲姑娘呦,爸地小棉袄喂……”边说边伸出手掌一下下拍着云云的后脑勺。
云云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继续颤抖,任凭那个自称是她父亲的男人奚落却始终一言不发。
工人实在看不过眼了,劝道:“行了,小孩儿哪有不淘的?咱小时候比他们邪乎多了。”
司机给了工人面子不再继续啰嗦,拉起云云的手腕:“跟我回去!”见云云没随着他动,抬起胳膊狠狠推了云云头顶一巴掌,“几天没见长能耐了是不?跟你说话不好使呗?”
云云的脑袋向后一仰“当”的撞在墙上,发卡和蝴蝶结旋即落地,我看着都痛。可云云还是啜泣着没哭出声,更不敢有一点忤逆,站起身顺从的跟在司机身后往小卡车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