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定乾和云褚两人车马衣轻,踏马而来,而江南水乡的静谧经不住这样的动荡,马蹄声会震碎江南的湖面。
那个时候,云褚已经是王爷了,段定乾还是个皇子,两人少年意气,也是敬虔帝京里闺中女子的如意郎君。
“云褚,怎么样?江南还是边疆啊?”
云褚丰神俊朗,爽朗大笑,
“一人一个喜好呗,我就喜欢边疆的风土人情,这江南的女子仿佛一捏就要碎了似的,太娇弱了,男子偏文,我一个武将和那文人也说不到一起啊!你是个温润公子,自然更喜欢江南了。”
段定乾哈哈大笑,引的沿途的人纷纷侧目。
帅气的脸庞吸引了不少的姑娘,水乡出行都是乘船,段定乾和云褚将马儿拴在树干上,然后乘船过小江,顺便游览江南风景,和他们同乘的还有另外两个姑娘,由奴婢陪着,这样同船而行,那几名女子也没有什么害羞,大大方方的互相交谈着,反倒是他们两个大老爷们局促不安,恐坏了那两位姑娘的名声,撑船的船夫笑呵呵的说,
“两位是外乡人吧!不必局促,江南风景如画,年年游人如织,江南女子更是风情万种,柔情似水,游人们在一起交谈盛欢,这一来二去的,知己好友,善男信女也就这样产生,大家都出来真心实意的交个朋友,这些时候,男女同船是很常见的,大家只是同船而坐,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