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妹子啊,就是太愚懦了,还没晗儿一个孩子果断精明呢。”
想起外甥女的沉稳智慧,简云亭大为赞赏,“晗儿这般优秀,也不知道将来会便宜哪家儿郎?”
夫妻多年,曲氏哪能看不出他的意动,泼冷水道:“这我可不知,但肯定是轮不上咱们浚儿。”
简云亭站定,不解地望着妻子,“这话怎么说?浚儿文武兼备,相貌才智样样不差,和晗儿登对得很。再加上简青两家本是姻亲,这亲上加亲,也是美事一桩不是?”
曲氏也跟着停下脚步,“你说的我当然明白,可是你想得再美也无用。珮桦昨儿提起过此事,我当时也心动得很,可结果还是不成。”
“那是怎么回事?”
“晗儿自己亲口说的,对浚儿只有兄妹情谊,我还能说什么?”
曲氏只得将昨日与外甥女那番对话重新说与丈夫听。
简云亭默了下,道:“也罢,虽说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总归是小儿女的终生大事,强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