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可能。但还是那句话,我得先看到人才能推断。”
苏年年陷入沉思。
人们不在意这病,等真的害怕了不上街走动,已经晚了。
按照他们的思想,现在,就算她出去呼吁百姓们不要出门,也不会有人相信。
“念桃!”她连忙招招手。
“小姐,什么吩咐?”
苏年年从腰间解下钱袋给她:“你去找些人,就说京中有怪病,会传染,说得严重些,让他们往外传,传得越恐怖越离谱越好。”
她说不会有人信,但用流言传就不一样了。
这世间最可怕的就是流言。
就算恐慌,也比枉死了好。
周游认真地朝她点点头:“你还挺有办法。”
“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下策了。”苏年年苦笑。
她嘱咐府里的人少出去走动,很快,京中的流言就以一种可怕的速度传开了,街上的人肉眼可见地减少。
太医跟前世一样,对这罕见的病症毫无头绪。
同时,官府又带走了十几个发病伤人的人。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四喜院里,苏年年急得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