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给她欺骗自己的任何机会,就这么直白的告诉她,姜稚鱼死了!
她的小鱼,死了……
应城哆嗦着手,试图安慰姜海瑶,可就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不可能,一定是你们弄多了,小鱼不会死,绝对不可能死!”
脑子里一片混沌,应城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他只是拼了命的忘记警察刚刚说的那番话。
他怎么也做不到把姜稚鱼,和死那个字联想到一起。
——
是夜。
天空中一片黑寂,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的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都没有。
“嗯,告诉一切参与这件事的人,但凡往外透露一个字,我会让他们死的很惨。”
男人挂断电话,身子往阳台的栏杆上微微靠了靠,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捻着尚冒着烟的烟头,只是白衣黑裤简单的打扮,却衬的身形修长孤拔。
在他的身后,是一个接着一个忙碌来回走动的人,隔着走廊,那是一间手术室。
天蓝色的瞳仁死死地盯着手术室,眸色深不见底,微微抿住的唇克制又隐忍。
“三二一,三二一——”
随着一声一声的电击声音,他终于听见里面传来雀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