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在合作。”弗雷曼人说,“我看到了你们与哈克南人的战斗,你们打得很好。有些时候,我真希望你的部队能和我们并肩作战。”
“你要我的部队怎么帮你?说吧。”哈瓦特说。
“谁知道?”弗雷曼人说,“哈克南的部队到处都是。可你仍然没有做出关于水的决定,也没有让你的伤员自己决定。”
我必须小心从事。哈瓦特告诫自己,这里面有件事我还没弄明白。
他说:“你是否愿意给我指明道路?去厄拉奇恩的道路?”
“异乡人的天真想法。”弗雷曼人说,语气中露出几分讥笑的意味。他指着对面西北方向的崖顶说:“昨晚我们看着你们穿过那片沙漠。”他放下手臂:“你让你的部队在沙丘迎风面上走。不好。你们没有蒸馏服,没有水,你们坚持不了多久。”
“厄拉科斯上没有好走的路。”哈瓦特说。
“这话没错,但我们还是能杀死哈克南人。”
“你们怎样处理自己的伤员?”哈瓦特询问道。
“难道一个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值得抢救,什么时候不值得吗?”弗雷曼人问,“你们的伤员知道你们没有水。”他歪过头,斜眼看着哈瓦特:“现在显然是时候做出那个水的决定了。受伤的人和未受伤的人都必须为部落的将来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