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行。”
张立笑笑:“你跟桑姐挺像的其实。”
“怎么说?”顾以年挑眉。
“我粗人,不知道怎么描述。不过就是……虽然表面上看着性格天差地别,但心里都有另一面,跟大家所平时看见的差别很大的样子。”张立拿手比划了一个大圈:“我说的是那种,差别很大很大的,不是指人人都有的那种小的内外差别。”
“我懂。”顾以年轻笑:“还行吧,我自己没感觉。”
“有的!”张立拍拍他的肩膀:“自己没发现也正常,我这一把年纪了啥没见过,能看出来,你信我。”
顾以年沉默了一会,换了个话题:“雪饼怎么样?”
其实顾以年很少会主动去关心什么人和事,像雪饼和孟桑张立以前的故事,他知道存在,但只要孟桑和张立不主动讲,他就不会问。
但他很想知道。
不仅是因为他关心孟桑,而且他在乎张立和雪饼。
问出这一句,已经是少见。
张立缓缓吐了一口烟,不知不觉,一支烟就见了底。
“我抽烟很快,”张立嗓子有些哑,“所以桑姐她总是骂我这一点,说这人啊,年纪慢慢上去了,吸烟伤肺,让我别把肺搞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