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六个幢主面面相觑。
这次除折了主将、副将,其实三千郡兵反而损失极小。
但是死了主将,这下一级的幢主要担的罪责可就大了。
因为保护顾全不力,回去肯定要被平原国内史治罪和处罚,甚至是打入大牢。
如果都推托在郡兵溃败,不堪使用上,倒是可以侥幸脱罪。
但是这六个幢主总隐隐感觉有哪里不对劲,极有些不妥。
石方又何须如此设身处地为他们着想?
他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石方左右是秦王司马郁和石勒,他又高傲地昂起了头,笑了笑站起身,斟出一杯酒来。
石方举杯向六个幢主说道:“我为你们找个这么好的开脱借口,难道你们还不答应吗?”
“此事只要你们与我们县里的口径一致,自然可以轻易欺瞒过高高在上,又远在郡治坐镇的平原国何内史。”
石方最后又补充说:“只要你们六位幢主将与兄弟我这一节交道内幕,好好地憋在心里,不再向外人提起,便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诸位若肯答应,就满饮了这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