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凤安见他这样，有些着急地敲了敲桌面。
“不知道。”
顾宴的注意力终于被他吸引，不冷不淡地说了一句让姜凤安觉得很震惊的话。
“可你当时在宴会上，说的只是对她好奇啊！”
姜凤安对顾宴何其了解，忍不住音量提高说道。
有时候，他说的玩笑也只是玩笑。
顾宴跟苏瑾柔的之间，不止横跨一个身份，更多的是那三十万驻扎在敕勒川的顾家军。京城外还有两个军营，里面有十五万的士兵。
由顾宴调动。
姜凤煜之所以这么多年不敢动顾宴，任由他在朝中如此放肆。
不就是忌惮这些么？
“人会变。是好是坏就说不清楚了。”
顾宴不冷不淡地说了一句，他只是越了解苏瑾柔这个人后，越不自觉地被她所吸引。
这种情况是十分危险的。
多年以来，他跟姜凤煜之间仿佛有一道界限将他们二人阻隔开。
苏瑾柔打破了这个平衡点。
“顾宴，我警告你，这是不允许的行为！”
姜凤安对他警告道，他们之间的平衡不可以被打破。若是发生什么事情，那么会有什么下场，姜凤煜没有说，只是将目光移到马路上正在行走的路人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