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在酒店的高层,在阳台上风景很好,小半个城市都能一览无遗,几人人手一个紫檀小茶壶,谈话也就简单的开始。
“老卓,到底什么事啊,这往常不都是明天才开例会吗,今天我们几个可是都推了应酬啊。”说话的是个发际线已经快消失不见的中年男人,和皇甫卓比起来,油腻的不是一点半点,不过长了一副笑面,看起来很是和蔼,而且还时长不经意的晃动一下手上超过七位数的手表,看得出来是多年养成的小动作,不过在这个场合就显得没什么大用,毕竟在场的人没有人是买不起上百万手表的人。
皇甫卓轻饮一口茶水,思考片刻后道:“纸鸢曾经有一个指腹为婚的婚约,前几天男方已经来了荣光市。”
此话一出,可谓是震惊四座,另外一个带着眼镜的大哥茶水都喷了出来:“老卓,你没开玩笑吧?”
皇甫卓静而不语,发际线手表大哥也马上问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婚约这种事情呢?咱就先不说这两个人是不是两情相悦,但是老卓你别忘咯,这可正经有几个麻烦的人喜欢纸鸢呢,那几个大少爷先不说,那望月家那个二少爷就是个麻烦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