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呦呵。”曲华裳一下就笑了出来，围着夜殃转了好几圈后便冷笑的看着他：“你可以啊夜殃现在都可以拿出这副态度了是不是？”
“这不是什么态度的事情，曲华裳，我知道你是一个讲道理的人，而且我来问你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准备，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撒谎，如果你说了，那你肯定就是说了，那你就应该去道歉才是，如果有人要是跟你这么说了，你肯定也会不开心的是不是？灵儿也是这个样子，不管怎么样，灵儿都是一个女孩子，你确实不应该这么做。”
“不是，我说的不对吗？她不就是千人骑万人压的吗？再说了她觉得伤心，她觉得难听，她觉得难堪，别好笑了行不行？她一个青楼女子有什么好要脸面的呀？都已经做了那就别想着什么脸面不脸面的事情。”
“曲华裳，你够了！”夜殃气结生气地瞪着曲华裳：“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呢？就算是平时你再讨厌一个人，你也不应该往别人的痛处去说啊，你以为是她愿意做这种工作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