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这种事,该男人来,我没想到,你比我还心急。”他抬头看着我,一本正经地说。
我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喂喂!什么叫比你还心急啊?我这是心急的表现吗?
“阿溪,你在明知故问。”他接过纸巾,随便擦了擦,继续削苹果。
“你说什么?”我鼓起腮帮子,看着他手上的苹果,暗暗决定,一定不吃这带血的。
“娶你这种事,我还以为你早知道了。阿溪,这辈子,我只愿意娶一个人,而那个人,只有你。”他凝眸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深情与宠溺。
我愣住,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这不会是在向我求婚吧?求婚是这么简单的?
算了算了,人是我的就好,其他的咱就不强求了。
[5]
几天后,我就在医院里待不下去了,闷得不行。阎亦封早料到,一早就安排好了车,给我办了出院手续后,给我披了几件衣服,才把我抱了出去。
坐上车,阎亦封也是将我搂着,时不时扯一下衣角,就怕我着凉。
我看着窗外,突然反应过来,疑惑地说:“这不是回家的路啊。”
“这是回家见爸妈的路。”阎亦封淡定地说。
“真的现在就去啊?”我有些紧张,总感觉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好,怕见了他爸妈会出错。
“早该去了。”他低低说了一句。
我愣住,是啊,早该去了,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