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开口怼了叶相,更是一时半会儿止不住。
他无惧叶相的阴狠目光,冷冷地说:“叶相想刀切豆腐两面光,我却是没有叶相这般能耐,我既得皇上看重,自然当尽心竭力为皇上办事,至于叶相之前所说之话,我只当做自己从未听过,只望叶相日后能抛却杂念,好生为皇上效力才是。”
成功将叶相气得说不出话,夜林冷哼了一声就要走。
叶相在他身后冷冷地说:“国师听起来的确是忠心耿耿,可老夫怎么听说,国师最近在府上都是一副披麻戴孝的打扮,像是在为谁守孝?”
夜林闻言脚步生生一顿,脊背瞬间绷得笔直。
叶相见了残忍一笑,继续说:“可老夫听闻,国师是天孤之人,家中并无任何亲眷,也无亲近之人去世,国师这身打扮,是在为谁?”
京城中正在为枉死的镇南王守孝。
夜林在这时候做出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引人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