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连昂起头,拍拍胸说:“行,一定行!”
徐劫见到田巴便说:“我有个学生,才12岁,却是一匹千里驹,后生可畏,能不能向您请教一番啊?”
田巴微微撇了一下嘴巴,露出一丝轻蔑的神情说:“可以。”
鲁连见了田巴,就单刀直入地说道:“我曾听人说过,厅堂上的垃圾没有清除,哪还顾得上铲除郊野的杂草呢?在短兵相接进行搏斗的时候,怎能防备远处射来的冷箭呢?这是什么道理呀?这叫事情有个轻重缓急,如若急事不办,次要的事却先办,岂非乱套?现在,我国形势非常危急,南阳地方有楚国大军屯驻,高唐一带遭受赵国军队攻打,聊城被十万燕军团团围困。田先生,您可有什么救急的妙计吗?”
田巴一时张口结舌,红着脸说:“没有办法。”
鲁连笑道:“国家紧急不能想出拯救之法,人民危亡不能提出安抚之计,哪还算什么擅长演说的学者呢?目前,我倒可以用计赶走南阳的楚兵,击退高唐的赵军,解除聊城的包围。真正有价值、有本事的辩才必须能解决实际问题啊!可您的滔滔演说,只像猫头鹰喋喋不休的空叫声,让人讨厌死了。希望您今后还是少开尊口吧!“田巴越发无地自容,羞惭地说:”说得对,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