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皎:“没有。”
简短两个字,果断且干脆。
昭示着她有多迫不及待跟她划清界限。
危遇只觉得心脏千疮百孔般,钝钝作痛:“裴皎,是你先让我喜欢你,现在我喜欢你了,你又对我弃若敝履……”
裴皎凝了凝眉心,故作淡然:“我才多少道行,还不是你自己不够清心寡欲,禁不起诱惑。”
危遇呛笑:“不是谁都可以这样对我,小时候那件事,我一直记得,从一开始你亲近我,我没有抗拒,就因为我潜意识里接纳你。”
裴皎一头雾水:“什么事?”
危遇一字一句:“你亲我那件事。”
裴皎:“……”
危遇耳根子迅速染红,他撇过脸,语气怪异:“我小时候身体不好,谁都让着我,顺着我,从来没有人强迫我的意愿,那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人在我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行亲我,还把我按在地上亲,我的初吻那时候就被你夺走了,还有……”
控诉的话直白中又透着委屈。
裴皎听不下去,面红耳赤阻止他:“够够够了,你别说了,我已经忘记这件事,你不要再提。”
虽然是小时候做的事,但裴皎始终不想承认自己小时候就这么勇猛欺负过危遇。
之后她还恶人先告状,说危遇不给她亲。
所有人都在笑,只有危遇委屈得红了眼眶,可怜又无助。
危遇见裴皎不想认账,甚至想迅速撇清,气得咬牙切齿:“我一开始就纵容你亲近我,但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唯独你不同,知道你是裴皎我才明白了这其中原因,小时候对我用强,长大后对我又哄又骗,我不栽你身上谁栽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