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陈尚沉吟了一下说:“皇上,臣认为,岁币并没几何,取消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我朝与大颂国境线漫长,即使需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设防,倒不如借机与大颂交好,稳住边防,然后全力与北蒙对阵。”
嗯,虽然这不是最理想的办法,毕竟丢掉岁币这种光耀四方的事很不光彩,但无疑,这是现在最适合东胡的办法。数千里的边境,完全靠守,真的不是那么好守的,那得花费大量的钱财和兵力,东胡强盛的时候不觉怎样,但现在国力渐弱,吃力啊。
一国和一人一样的,只要势不在了,什么事都难办了,东胡现在已没有了气势,所以,不仅与邻国没有了底气,就连国内造反的义军都遍地开花,按下葫芦起了瓢,镇压不过来啊,疲于奔命,哪还有精力与别国开战?
这是实情,虽然不乐意,都必须接受。
如果别人说说完颜陈尚这番说话,一定有不少人反对的,但作为枢密使说这番话,就算有几个唱反调的都不敢废话了。
“众卿对枢相的建议怎么看?”完颜璕虽然知道形势比人强,现在没办法了,但心里却依然是不爽的,总希望有什么办法找补一些。
“皇上,臣建议此事由枢相陈尚将军与左相张天刚一同与颂人沟通,无论如何,取消息岁币那么大的事,大颂得给我朝一些其他补助,比如粮食。刚才七王爷说我朝西部大旱粮食欠收,就让颂朝补偿我们的几年粮食吧。”完颜承晖出班奏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