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金胜曼气得拔刀逼着一帮御医出手,这才勉强有人敢用安胎方子试试。
“哼!算什么人嘛,一生气扭头就走,压根不管姐姐你和孩子的死活,我看那人就是个没良心的,就知道杀人,传言果然不假……”金胜曼骂骂咧咧的埋怨着萧锐。
女王金德曼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呵斥道:“住口!还不长记性吗?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你现在不是新罗公主了,是侯爷的侍女。连妾氏都算不上……”
“姐姐,你这是在帮他生孩子呀,他人呢?还说什么不会拿自己的孩子做交易,呸!说的好听,连孩子的死活都不管的人,真的是因为交易而生气吗?再说了,我们只是问问而已,他凭什么那么发那么大火?”金胜曼委屈的哭着说。
金德曼长叹一声,“这几天我也想明白了。也许,在我们眼中的大事,在侯爷眼中却微不足道。据传闻说侯爷极其护短,应该是孩子的事,触及了他的逆鳞,我们就不该提。误会也好、忌讳也罢,终究是我们僭越了。”
“我们两个只是侍女,侍女是没有资格开口提条件的。”
那、那他……
金德曼摆手打断了想要争辩的妹妹,“傻妹妹,他不是生气了,而是在避开。他这样的人物,一怒而天下震动,如果真的跟新罗发火,是不该离开的,应该留下清洗朝堂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