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卿一顿,“你的意思是?”
“禁军是他在明面上的兵权,从禁军入手,正式对他宣战,一个人可以装,但是装不了一辈子,任何人被剥夺了本该是他的东西,都会不满,都会不高兴,都会想反击,面具戴久了,脱下来才疼呢。”华世宜说完,“明天我抽空去一趟纪家,我要把文薰找回来。”
“我找过她。为了纪璞瑜的毒。”卫卿主动提了起来。
“就在前段日子?”华世宜问道。
“嗯,她应该是被人安排住在了一个偏远镇子上,而且有两个仆妇看着,后来她就不见了,至于仆妇,中了跟纪璞瑜一样的毒。”
“你是怀疑,给纪璞瑜的下毒,是文薰?”华世宜抓住了整句话的关键。
“原先是怀疑,现在是确定,这种毒并不常见,可是文薰接触过的都中毒了,若纪璞瑜上次没遇到韩念阴差阳错喝了毒血,恐怕也已经死了。”
华世宜沉吟,“文薰没有杀纪璞瑜的理由啊,为什么呢?为了泄愤?不应该啊,若是泄愤,也该对你我下毒,我们才是将她父亲绳之以法的人,而纪璞瑜反倒是在她落魄时,唯一愿意帮助她的人,哪有人会反其道而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