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让凭直觉认为其他各地的站楼,一定也有类似的情况。就是不知道他们都各自找上了谁。
对于查缉司的事情而言,并不是名声越大的人就越好。
名声越大,认识他的人就越多,出去走动就越是引人注意。
相反,若是有一技傍身,又毫无名气,连长相都属于丢进人堆里挑不出来的,才是最佳人选。
从这个方面考虑,赵让却就有些想不通第一楼的用意了。
不说他自己,那两位在江湖间都有极高的声望。
释定大师孤家寡人兴许还差了些,但白鹤山光门下正式弟子就有千余人,还有江湖中无数仰慕白鹤山风采,因而去拜望的记名弟子。
光是这些人算起来,就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张宗这样堂而皇之地“诬陷”白鹤子道长,难道就不怕掀起江湖中的血雨腥风?
不过赵让觉得自己都能想到的问题,白鹤子道长不会想不到。
可他却丝毫看不出着急的样子,说明他对此情况早有自己的准备。
想了半天,赵让只觉得越想越乱。
加上云雾山茶的功效,让他的眼皮子有点沉重。
这种茶的香气,在白日的时辰里,让人精神振烁。日落之后,则催觉助眠。
赵让没有抵抗住困意,很是配合的闭上了双眼。
不多时,拿在手上的海捕文书悄然飘落在一旁。
过了三个多时辰,赵让才悠然醒来。
刚醒来的时候,脑子里一片混沌。赵让都有些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睡前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