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会儿,她实在没空见他啊。
“你先出去,我一会儿就来,就说,就说我在更衣,”清韵寻了个理由道。
青莺赶紧转身出去,怕晚一点,侯爷就被喜鹊拦下了,她怕喜鹊惹怒侯爷。
等青莺走了,清韵转了身。
想到方才她用嘴喂药,被青莺瞧见了,脸就发烫,再加上嘴里的药苦涩难咽,整个人像是要炸了一般。
清韵端起药碗,又喝了一口,继续喂给楚北。
一口接一口。
很快,一碗药就空了。
放下药碗,清韵又帮楚北把了脉,脉象虽然很乱,但情况好歹是稳定了,也算是松了口气。
想到还有五天,他们就要成亲了。
可成亲前夕,他却忽然内伤病重,五天,只能算是堪堪把身子养好一半啊。
要是这五天,再突发点什么情况……
还不知道骑着高头大马代替楚北迎娶她的会是谁了。
清韵只希望,别找什么公鸡跟她拜堂,她会疯的。
心中百转千回,清韵转身拿了个薄被帮楚北盖上。
就在搭上薄被时,有一瞬间,清韵瞧见楚北赤果的胸前,有斑驳的血痕,触目惊心,惊的她手中被子都掉落在地。
身子凉了半截,可是眼睛眨了一下,见到的又是宽广有力的胸膛,白皙如玉,完美无瑕。
是她看花眼了吗?
清韵直愣愣的盯着楚北,要说他受了那么重的内伤,还不是练功走火入魔导致的,应该有些皮外伤才对,可他除了吐血,一点其他征兆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