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娃子在刀具厂下班回家,他这还是第一次清醒白醒认真的看昔日的救命恩人,居然是一个比自己还小两岁的我。
他有些不相信母亲的话,迟疑的凝望我,脸上挂着一抹牵强的笑意道:“你是怎么想起救我的?”
看这话问得太过直白也充满质疑,我暗自嘀咕,看他的眼神,这是瞧不起农村来的人么?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时候人县城居民就是好,无论怎么样就是比你泥腿子的强。
我一直保持谦逊的微笑,见对方既没有让座,满脸狐疑,只管拿眼在自己脸上扫来扫去的看。
看什么?我顺着他的视线,抬手抹了一把脸,貌似没有特别的地方吧!早起时,可是洗了一把的。
云娃子的迟钝,让我不舒服;看人也是那种挺白痴的眼神,呆板系的。
我们俩大眼瞪小眼,你看着我,我也毫不畏惧直白的盯着他;活脱脱就像俩只斗鸡那样,过了好一会,在大妈的催促下,他才勉勉强强拿了一个缺口的茶杯来泡茶。
“谢了,茶就免了,我就是简单问几句,看望一下云哥,完事还得去办事。”我没有多余的客套话,直来直去把话说完就想掉头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