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情形就如同叫我站着等待法官判刑,感觉真是生不如死。不知站了多久,每个女人好像都在盼着别人先开口。最终,还是希拉冷冷地先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她说:‘阉人我们多的是,不过骆驼夫就不够用,而眼下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废物。今天我正想回娘家探望生病的母亲,找不到一个我信得过的奴隶可以为我牵骆驼。问问这个奴隶懂不懂得牵骆驼?’
于是主人问我:‘驾驭骆驼方面你懂得什么?’我尽量压制住自己十分热切的心情,回答说:‘我懂得让骆驼蹲下来,也知道叫它们驮运货物且引领它们长途旅行。若是有必要的话,我还能修理骆驼鞍套上的许多配件。’
主人应声说:‘看来这个奴隶懂得不少,希拉,要是你需要的话,就叫这个奴隶当你的骆驼夫好了。’
此后,我就被转交到希拉那里,当天便引领她的骆驼历经长途跋涉,使她回娘家探望她的母亲。途中我找到合适的时机感谢她代我替主人求情,并对她说,我不是奴隶所生,而是一个自由人的儿子,我父亲是巴比伦一名尊贵的马鞍工匠。我还告诉她很多关于我个人的故事。然而她的回话令我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震撼,事后我总是反反复复沉思着她所说的每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