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有些人心存偏见,看不得人好,那怎么说也会觉得我们只是逞强,打肿脸充胖子。但别人过得好不好,是不需要不相干的外人来判断的。”
“小明的奶奶活到了九十九,就因为她从来不管闲事。”
“各自安好,不必挂念。”
这种鸡汤式的感慨本来是何言蹊最擅长的,但周叙和李朔望一唱一和,连消带打,都没让何言蹊插上话。
何言蹊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
周叙看到他不会有好话他早有心理准备,但他从没想过李朔望也会这么牙尖嘴利。
明明在榴月被雪藏没多久之后,李朔望就回头念书去了,他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李朔望虽然坐在后座,却好像能看到他的神色,不咸不淡道:“是不是觉得我一样离开了榴月,有什么资格说你?你知道区别在哪里吗?”
何言蹊抿了一下唇,没有说话。
李朔望这几年虽然在读书做研究,但可从来没有断过和周叙云筝的联系,也没有松懈过自己的练习。酒吧演唱那种小打小闹周叙也不会找他,但像这次的晚会,他也会想办法安排时间来参加。
何言蹊会放弃自己的工作来加入榴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