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颖鄙视地回：“我们跟你的律师说了今天不讯问，他来干什么？李检只是想让你跟段父道歉，结果还是晚了。宇航，你这种人怎么会有粉丝，他们到底喜欢你什么？粉丝不应该喜欢自己的偶像正能量吗？你瞅瞅你，披着人皮的禽兽。”
“我要投诉你骂人，我要投诉你！”宇航虽然在激烈挣脱，但眼泪迸出，“我要投诉你们！”
他的哭腔让李星妍停下脚步，她回头看着他。
宇航没有再闪躲，而是直视她，咆哮：“跟我没有关系。”他的眼泪珠子似地滚落，突然哽咽，声音弱下去，“跟我没关系……”他停止挣扎，号啕起来，“我也不想的……我不想的……我能不能后悔？他们对我很好，一直把我当亲儿子……我也不想他们死……更不想美琳死……我招了，都招了，没错，是我跟妮小燕失手刺死美琳。我都招了，我后悔了……”
段美琳父母的死对他冲击很大。
李星妍重新走回讯问桌。
程颖急忙帮他做笔录。
宇航失控痛哭：“我错了……想听什么，我都招了……我赎罪，我想赎罪……只求他们能活过来，我不想一错再错……我不要一错再错了……我后悔了……不应该一心想着出狱，我应该一早跟你们透露真相，应该一早帮美琳报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