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众人,在项德灏的视野里看到了一张白纸,‘还敢狡辩!’
项德灏手指墙壁,“你们快看后面!”
李铭大喝一声,“你是不是想说后面有诡?”
“你老老实实交代你的罪行,怨气消失,自然就没有诡了。”
“你要是狡辩推卸责任,那自然就一直有诡追着你不放。”
项德灏承认道:“那天清晨,我老婆只挠了我,没有掐我。”
“当时怒火中烧,我恶向胆边生,用细麻绳套住了她的脖颈。”
“我用胸部抵住了她的头,两手拽住绳子头,左右对称的拼命往上提,造成她的脖子勒痕是自杀上吊的情形。”
“邻居和亲戚没有发现异常,报案后,治安员随便看了看就走了。”
沙队长想问作案动机,“这样的方法,不是一般人能突然能想到的。”
“三不五时要吵架,实在太累了,我不想一直那样过去下,但是她又不愿意离婚,与其两人一起痛苦的过着,还不如让她早死早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