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校事府,当初也是他训出来的,不少人还感念徐臻的授业之恩,这年代的授业恩情很重要,那是给了人吃饭的活路。
他既然能够训得出校事来,那么自己在益州或者西凉,本来猛士极多,肯定也能有别的机构。
反许都这边的探子,那定然也是一场恶战,日后想要情报,没那么简单,而没有情报,不可知其内情,不可乱其以流言。
当然是不敢贸然出击,而徐臻年轻,丞相年老,在十年,数十年之后,恐怕形势便会大有变化。
“啧,这小子,果然目光毒辣,可还有什么他想不到的?”
曹操反倒是嘿然笑了起来,就好像是不当回事一样,不过郭嘉就没有这种大心脏,他已经感觉到未来更加灰暗。
和他和好,怕是不可能了。
毕竟这并不是丞相和车骑两人之间的事情,这已经是两个派系了。
而徐臻的派系,是在战火中壮大起来的,对他的忠心不必心存侥幸,都是老狐狸了,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手底下接近五十万人,三十万可以随时牺牲自己。
另外的二十万,迟早也会这样。
徐臻收心的能力,不亚于丞相。
“丞相,现在之计,只有不与伯文相斗,一直交好,将这界限始终画在我们与他之间,那太行山脉,正好便是界限。”
“不错,”曹操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我只管中原大地,他要他的益州,但我还是想再看一看,伯文的才能如今到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