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谷小颖说。
董嘉树听了这话,一把抓住谷小颖的手腕,“你在胡闹什么?你什么时候回治肠痈了?”
连师父都不敢保证说能治,她凭什么敢说能治?
“我说能治就能治!”谷小颖坚定地说。
“你别胡闹!之前隔壁村的大壮就是肠痈,送来的时候人就要不行了,师父用尽手段都没能救回来。”
“谷恒的病情没有那么严重。”谷小颖看向已经没了精气神地廖氏,“现在治还来得及,但你们要想清楚,我这手段比较烈,需要剖腹开刀,将病灶的部位切除。”
谷老七人都傻了,“剖腹,那还能活吗?”
对此,谷小颖只能苦笑,能倒是能,但她昨天晚上熬了一夜才修炼出来的灵力,怕是又要没了。
“我有五成的把握,要不要治,还是看你们。”
“只有五成?”廖氏失魂落魄地低声呢喃着。
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有五成的几率能活,那就是还有五成的几率,她的孩子会死。
她不敢冒这个风险。
“常大夫……”
董嘉树看着谷小颖那圆溜溜的后脑勺,叹了口气,还是帮忙解释道:“师父出门访友去了,我们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说是两三日才能回来。”
末了,他又提醒了一句:“但令郎的状况,大概率撑不到我师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