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蹙了蹙眉,这人也太过荒唐了一些吧,难道竟将柳氏的尸首都抬了过来?
“柳欢生你也太无理取闹了吧,你媳妇儿中毒死了报官便是了,跑我们府门口来闹什么闹?”沈宜兰皱着眉头松开了拉着云裳的手,向前跨了两步。
那柳欢生却没有回答,目光直愣愣地盯着沈宜兰身后,眼中是毫不遮掩地惊艳。沈宜兰回过头看向自己身后的云裳,将身子往后退了一步,正好严严实实地挡住了云裳。
那柳欢生皱了皱眉,这才将目光落在了沈宜兰身上,呸了一声,“泼妇。”紧接着便大声嚷嚷了起来,“各位父老乡亲作证,我媳妇儿今天早上出门时还好好的,活蹦乱跳地,在这国公府里面吃了一顿寿宴,还没有走到家门口,便已经七窍流血死了,国公府的寿宴有毒啊!”
沈宜兰皱了皱眉,低声道,“这柳欢生实在是太过胡闹了。”便又望向那柳欢生,哼了一声道,“若是国公府的寿宴有毒,为何单单你媳妇儿出了事,旁人都没有事,难道不应该是你媳妇儿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害了吗?你无凭无据便诽谤国公府,即便是闹到陛下哪儿我也是不会怕你的。”顿了顿,才又道,“况且,你媳妇儿都死了,死者为大,你却将她的尸首抬到我国公府门前来,让她尸首暴晒于烈日之下,你这般做,对得起你死去的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