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看了看刘钰。这么多年没见,再次联系带着包子的她一股浓浓得家庭妇女的颓废气息。可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再看她。
精心打理的头发,精致得淡妆。拍着小包子的手指甲都是涂了指甲油的,而她的手上没有戴婚戒。
“刘钰,胳膊是习惯性脱臼,我的腿也是习惯性骨折?”
我笑着问她。
“你什么意思,你有气不要往我身上撒呀,我已经去劝次小包子撒手了。
他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不听话我也没办法呀。
我又不希望你受伤。”
“刘钰,我们认识好多年了吧。不敢说是同生共死那种,也算是共患难吧。
你老公出轨,那么多年没见,你带着孩子来找我。
我自己都一脑门子官司理不清依然想都没想就接受了你。
可是,我刚刚回想了一下,我们认识这么多年。
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你都不在。
我曾经没有想到这些,直到今天我仔仔细细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