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觉得这些话十分刺耳,但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反驳于树。
每个人的命都是自己的,谦叔肯为于家慷慨赴死,于树应该感到亏欠对方才对,而不是想当然地以为谦叔应该去死。
“谦叔就是我家的挡箭牌,遇到任何事,他先上。敌人要想对于家不利,得踩着谦叔的尸体过去。”于树又说。
林风叹了口气:“于树,事情没到最坏,不要慌。”
“听你这么劝解,我心里就有底了。”于树在黑暗中点头。
“嘘,噤声。”林风突然听见了楼上传来的脚步声,立刻跃到沙发上,按住了于树的肩膀。
那脚步声很轻,比老鼠打架的动静高不了多少。
林风盯着楼梯口,从脚步声判断,有人正一步一步下来。
“你闪开,我开枪。”于树低声叫着。
“不要慌,我来处置。”林风说。
脚步声停在楼梯转角处,没有下来,也没有退回去,就那样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