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来,也觉得其中还有很多的问题,而这些问题只要一深思,便让他的后背生汗。
容景遇是什么样的身份,他也略知一二,两人在一起,也算是各取所需,而容景遇明面上是投靠他,心里怕是还有其它的想法。
他是见识过容景遇的本事的,那样的人是不可能久居人下,对所有的一切都筹谋于心,怕是很快就要有其它的举动了。
他的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经是恼上了。
明云裳的这一席话算是正中了他的下怀,也说中了他心里一直想不通的事情上。
他原本就奇怪明云裳不过是一介寒衣,又哪里能得到天顺帝如此的厚爱。
他虽然见了几次也觉得她是有些本事,但是他一直觉得那些本事不足以应付朝堂上的风雨,背后必定是有所倚仗的。
他以前暗猜明云裳倚仗之人怕是北王,只是上次赏菊宴上所见,他又觉得不可能,因为北王她之间并没有太多的默契,而且相处起来也多有生冷。
而像谨夜风这样的寒门学子一般情况下高中之后都会忘忽所已,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纵观明云裳这段日子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和一个久在朝堂侵淫的老手无二。
若是没有高人指点,又哪里能做的出此出色。
他还听说右相路之谦就数次败在明云裳的手里,更被她算计了数次。
路之谦是何等人物,他心里也是极清楚的,这朝堂上下除了容景遇怕是再也没有人能轻易的击中路之谦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