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澜显然猛地一怔,望着我的脸没有说话。
“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如今我只爱雨柔一人。”东方澜突然轻轻笑着开口。
“你说的爱,是爱这一世真正的我还是爱这张曾经属于温言的面孔?”我淡然地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雨柔你今天怎么了?”东方澜显然有些惊讶于我竟然会问出这种问题。
“没什么。算了,继续走吧。”我笑了笑,望了望天边的晚霞。这一梦可真是梦的够久。也不知东方澜是怎么回事,一向话多的他今天竟是格外地安静,我们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走着,一句话不说。
“等等!”东方澜突然停住了脚步,快步走到我前面将我挡在了身后。
春日的风依旧夹杂着冬日的丝丝凉气,四周静的出奇,只有那微风拂过还是干枯的树枝发出的哗哗声。
“怎么了?”我警惕地凑到他面旁向他直直望着的地方望去。
只见前面的林子中缓缓走出了一名身着灰衣的男人。男人蓬头垢面,看不清容貌,浑身脏兮兮的,脖子上却戴着一串极大的佛珠。
男人停在了我们不远处地地方,转身望着我们。
“阿弥陀佛。”他突然轻声开口。
我微微一怔,是个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