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众人有疑惑,姚钧宁挠挠头。
“我说的很牵强吗?”她问向南宫司,南宫司蹙了下眉头,淡漠开口。
“这确实不能代表他们无罪。”
靠,竟然也不站她这一边,古人这思维怎么就这么古板呢。
“不过,若是他们俩,理应不会设置这样怪异的行凶场景,这手臂的指向明显人为,而伤口。”
南宫司看了看地上还躺在那的断臂,手指房间,姚钧宁瞧着南宫司眼神示意下看了去,微微一愣,片刻后恍然大悟,连忙叫来了为曹镇包扎的大夫。
“周氏,你家王相公会武功吗?”
“不会,我们是做布料生意的,哪里会……”
“好了,你不用说了,大夫,你可否说一下曹镇的伤口是什么样的?”
“回大人,曹镇的伤口是被利刃一刀斩下,伤口整齐切鲜血凝固状,我从医多年,未见这么工整的伤口,这应该不是常人所能及。”
大夫的话让众人再度哗然,姚钧宁乖巧地朝着板着脸的小路子爹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