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可怜,要一直面对着这么一个杀神。
面对两人复杂的眼神,许可茉有些意外,“太夸张了吧,我怎么没感觉到?”
两位亚雌异口同声压低声音道:
“真的很可怕!”
见许可茉一脸不以为然,亚雌不得不多这一句嘴了。
“我隔壁有一个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兽人,睡着以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变得狂躁不认人,见人就打。”
“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认识,扑上去咬伤了她呢!”
“你可长点心吧,想想那个被咬伤的亚雌下场,现在还躺在医馆里。”
“你一个雌性,能在狂怒的兽人手下活几秒?”
许可茉:“……”
这都说得她寒毛都竖起来了,这就预言她必死了吗?
许可茉有点无语说:“知道了,他是很可怕的,不过,那位战士大致是战场后遗症,建议他也去医院里看看心里。”
从随时需要紧绷精神的致命环境里,突然回来和平的家庭里,身体和心里都有点不适应,会出现应激反应。
这么说,是应该要注意一下。
“啊,心里还看什么医生?兽人自己会自愈的。”亚雌抱起自己的石锅,将从许可茉那退的五十枚骨币收回腰包。
另一个亚雌觉得空气越来越冷,也不想久待,也抱起自己的石锅,临走之前吧,还小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