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这一趟电梯是挤不进去了,我和覃晴不约而同地决定走一旁的楼梯。
覃晴的寝室是在第六层,也是最高层。当我们走到五六层之间的楼梯拐角时,我突然打了个寒颤。
虽说现在正值寒冬,但这栋寝室楼暖气全覆盖,楼道里的窗户也都是封闭的,按理来说不应该会有这么阴冷的地方啊。
几年下来的职业病让我立马从兜里掏出罗盘,我巡视了一圈,只见掌上罗盘指针抖动不止,针头或低或仰,久不平息,很明显有其他灵性磁场的干扰。
覃晴见我表情这么严肃,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这时有两个女生下楼路过,看到我的怪异举止后捂着嘴窃窃私语,还时不时回头看我,都被覃晴给瞪了回去。
我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想,于是踮起脚,向窗外看去。
“果然如此!”
覃晴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果然如此?栗子你发现什么了?”
我急于验证自己的猜想,没有回答她,而是拉着她往楼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