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出来的福汉卿也有些无奈,“本郡王这次也算是跟阮家闹狠了,在以后,不管是在京城里行走,还是在官场上,怕都要受到辖制。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只拿捏住了一个小管家,的确是让人有些心灰意冷。”
“别着急着心灰意冷,我说你们俩,往日里看上去一个比一个精明,一个比一个能沉得住气,怎么这次就这么稳不住?”殷璃倒是有了自己的打算,“孤刚才只是说外祖父不好对付,但并没有说,就对付不了。别忘了,外祖父虽说位高权重,但臣子终究是臣子,永远都越不过高高在上的君王。没错,我们现在的确只是抓了一个小管家,但,只要手段得当,让父皇因为一个小管家而发难与外祖父,也不是不可以。”
薛海赶紧问,“殿下可是有妙计?”
“妙计到算不上,孤就是觉得,父皇开始看外祖父和阮清璇不顺眼了。”说着,殷璃就拖着下巴,美滋滋的笑起来。
她可不会忘记当初在朝堂上,父皇故意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同她说笑交流的样子;她的这位父亲,从来都不是个善茬,所做的每一件事,所走的每一步,都是有目的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