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她脑子豌豆芽,也不是她耳朵离家出走了,而是这位小巧宗的话真的隐瞒的太多了,前言不搭后语,她即便心思再如何缜密,都是不能彻底拼凑出有效的情报来。
明朝清摸了把脸,三指朝天,“阮表弟,虽然是你的表姐,到底也是姐,我也和你一起骑过马,打过架,你能不能对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可好,不要隐瞒,也不要自己判断是否重要,你都说出来,我自己个来判断。”
“你这有一句么没一句的,真的上了公堂,真的没有罪名也成了有罪名了。”明朝清顿了顿,抬手握住阮修然的手,“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要说两家护啊,你真的不要耽误的时间了,我现在事情多的离谱呢。”
阮修然一本正经的望着要被他逼疯的明朝清,“我没瞒着你,听墙角的前提,是里面的人要说。”
明朝清:……
“你不要给我玩字眼,你自个适才可是说的,就是偷听到了你父亲和谁谁说话,才把你给吓得,要把兵符偷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