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崔莹莹微微点头,但想想又觉得不对,师尊的神色看起来没这么简单。
“师尊,你说的‘参加婚礼’,是什么样的‘参加’?当长辈宾客,还是……”
梅近水微微耸肩:“这得问左凌泉,他给为师留什么位置,为师就是什么。”
?!
此言一出,晨光之下鸦雀无声。
留什么就是什么?
留个红盖头你就进门了不成?
左凌泉感觉被数道眼神锁死,其中还有团团的‘如释重负’,他轻咳一声:
“打了近一个月,我头昏脑涨的……要不回去再说?”
崔莹莹见左凌泉没有第一时间澄清,脸色瞬间复杂——师尊可能是疯批言语开玩笑,左凌泉就不一定了!
崔莹莹脚步一顿,拉着梅近水,有些难以置信:
“梅近水,你……”
“算了,留着好像也没意思,我还是走吧。”
梅近水叹了口气,转身就作势要飞升天外。
诶?!
崔莹莹见状一惊,连忙把梅近水的胳膊抱住,模样也不敢再凶了,只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