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房门,站到门前的台阶上时,麦香鸡“嗖”的一下就窜到我的跟前来了。我轻轻的抚摩一下它背部无比光滑的毛发,然后仰起脸来冲着梁丝丝恐吓道:“梁丝丝,你知道吗,我们家这可是条大狼狗,咬一口二两肉呢?你还不赶快回去?”
十米开外的梁丝丝用鄙视的眼神在我和麦香鸡身上扫视了一遍,气定神闲的对我说:“耿乐,你骗三岁小孩子呢?你们家那条狗明明就是可卡,算个屁狼狗啊?你别跟我罗嗦了,上次打赌你输了,输了是要认罚的,你可别让本小姐看不起你啊。”
我拍一拍麦香鸡的脑袋,我说:“阿鸡,上!”
于是,这条叛徒狗就慢慢悠悠的钻过半米高的狗洞扑到墙外面的梁丝丝的怀里了,还在她那张可恶的脸上忘情的舔了几下。我想,梁丝丝的那张脸,来我家逼债以前,肯定在卖猪肉的案板上蹭过了。
那天下午我们坐在“麦当劳”大厅窗户边的一个位置上,讨论阿鸡到底是可卡还是金毛的时候,林阿斗就来了。两只小眼睛贴在我们面前的玻璃上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没有发现近在咫尺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