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再次响起,这次是裴迪文。
“舒畅,你好吗?”他轻柔地问,生怕吓着她似的。
“我想说好,可是好像是在说谎。迪文,那事是真的?”她苦笑。
“我正在找律师向司法部门询问这事,你不要着急,我会竭尽全力帮他的。”
“谢谢你,迪文,他没有一个亲人。”泪,无声地流下。
“舒畅??????”他叹气,透着浓浓的无力感。
去看守所的路上,叶聪简洁地把情况说了一下。滨江北城区拆建开发,荣发银行共抛出了两枚橄榄枝。抛向致远公司的那枝有宋颖的功劳,她在董事会上尽力为致远公司游说,她说致远公司有无限的潜力,设计方案合理,利益巨大。董事会冲着这话,同意低调投资,为免失去恒宇集团这个大客户。
谁知宋颖逞一时嘴头之快,向裴迪文挑衅,说出了投资致远的事。裴迪文隔天就给荣发银行打了电话,说为了公平竞争,恒宇将选择中华银行。
荣发银行董事会里的董事,大部分看好恒宇集团,听此一说,着了急,为了挽回恒宇,立即撤回致远的投资。
宋颖硬着头皮,去致远公司通知撤回投资一事。宁致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晚上,不知怎么把宋颖带回了自己的公寓。就在公寓里,两人为投资和其他事发生了口角,他抬手打了她一个耳光,她身子踉跄,往前一倾,太阳穴磕在花岗岩的飘窗上,没几分钟,就一命呜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