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剔透的雪花落在她的手掌上，仿佛碎碎晶玉将她的手点缀成一个极美的艺术品。
她衣着单薄，依旧穿着白色的长裙。
远远看去，便仿佛和这场大雪融为了一体。
“素妍妹妹正是好雅兴，原来正在这里赏雪。”
慕容羽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她从宁素妍的背后，走到宁素妍的身前。
她也同样伸出了柔若无骨的小手，接住了飘落下来的雪花。
雪花透着些微的冰意，通过肌肤传达给了慕容羽。
“我娘亲走的那一天，下的雪也是这么地大……”
慕容羽忽然幽幽出声道。
宁素妍一怔，转头看向了她那张透着一丝哀伤的侧脸。
她沉默片刻，轻声说道：“你娘亲在天上看着你这些年一路走来，想必心里很难受吧。”
背负着仇恨一路走到今天，其中的辛酸苦楚，必是常人所难以想象的。
宁素妍自问，若换做是她，绝对不可能像慕容羽这样，能够走到如今这个地位。
“嗯，她一定很难受。”
慕容羽悠悠道：“小时候，她连我不小心摔破了层皮，都要心疼好半天。”
“现在长大了，她却想关心我，都无法做到了。”
宁素妍：“……”
“我在你面前说这些，并不是为了在你面前卖惨。”
慕容羽忽然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次复仇计划，我势在必得。”